世界上许多著名作家的作品,如莎士比亚、托尔斯泰、歌德、塞万提斯、但丁、泰戈尔、高尔基、李白、曹雪芹等人的部分名著都已被译成世界语,在各国流传,受到人们的喜爱。这些世界语译本,无论在忠实于原作方面,还是语言流畅方面,与其他译本相比,都毫不逊色,显示了世界语的生命力。
由于世界语比较科学和规范,比其他任何一种民族语都易于学习,又富于表现力,所以引起了各国作家的极大兴趣。他们有的学会了世界语,并用它直接从事创作和翻译,有的发表热情的讲话,支持它的发展和推广。
俄国19世纪伟大作家列夫·托尔斯泰曾多次发表关于国际语问题的意见,并亲自投身宣传世界语的事业。他认为,为了解决国际交往中存在的语言问题,达到人们之间相互了解的目的,必须有一种新创的简单易学的国际语,而世界语完全满足了这种要求。他说:“不管怎样,在这种语言学习的初级阶段,人们所付出的代价是那样的小,而收获竟是那样的大,以至人们不能不去做那种尝试。”他表示:“我将尽力去推广这种语言,其主要原因是我确信它的必要性。”
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认为:“世界语在欧洲所有初级学校里进行教学,是必要的。没有它,真正的和持久的国际和平是不会有的。为了使各国人民能相互了解,首先要使他们能相互听取意见。祝愿世界语能使那些许多世纪以来由于语言障碍而无法与外界接触的人们恢复听觉。”
日本著名的国际主义战士绿川英子是一位很有才华的女作家。她在上中学时就学会了世界语,之后她用世界语翻译和创作了许多文学作品。在抗日战争时期,她以世界语为武器,反对法西斯的侵略战争,支持中国人民抗战。她在谈到自己的经历的时候说:“我在中国差不多已经待了七年,在各地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生活;但是在这段不长的时间里,我没有一天离开过世界语。世界语给了我许多的好朋友,它要求我做一些多少总是有点意义的工作,它丰富了我的精神生活。我为我是一个世界语者而感到幸福。”
印度著名诗人、作家泰戈尔对世界语也给予很高的评价,他说:“对这种语言,我有所了解。但我还没有机会仔细研究它。可是我认为,这种语言对人类将来的关系,有巨大的重要性。”他表示完全赞成世界语运动。
俄国的盲诗人爱罗先珂曾于1922年在北京大学教授过世界语,他用世界语创作了大量的诗歌和童话。他讲的世界语流利得如同自己的母语。他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就指出:“没有一种公用的语言,人类将不能更顺利地前进。因为我们的文明现在已经到了这一阶段:没有一种公用语言而想更快地前进,是绝对不可能的。”
法国作家巴比塞以自己的著作被译成世界语而感到自豪:“‘为了千万人’而说话,应该用普遍的语言——世界语。我的著作被译成世界语,才成为完整的东西。”他认为创造国际辅助语——世界语,是一种伟大的理想,这一理想的实现,对于在理智和正义的基础上统一世界,是极其必要的。他说:“让我们不懈地努力,使我们周围的人了解这一国际语的不可估量的价值吧!它打开了通向自由和光明的大门。”
我们熟悉的苏联伟大作家高尔基也是世界语的忠实朋友。他发表了许多支持世界语的讲话。他在1919年全俄人民教育委员会关于国际语的辩论中,发表了长篇讲话,他强调:“对于人类来说,一个为人人共同使用的国际语,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需要了。”他认为,“世界语是健全的,并且经过进一步的发展,会是胜任愉快的国际语的胚芽”。他称赞柴门霍夫给了人类一个很好的战斗武器,使他们更加接近,形成一个和谐的大家庭。他说:“我们甚至可以说柴门霍夫是神话里从天国盗火给人间的普罗米修斯的诗人,柴门霍夫赠给人类燃起精神之火的火种,可以温暖大地上数百万人的心房。”他又说:“柴门霍夫由于创造了这种语言,他为自己立了一座不朽的丰碑!”有人认为世界语是一种人造语言,而人们不能脱离自然的发展轨道去创造一种语言,因此认为世界语没有前途。高尔基却认为,人类的一切文化都是人创造的,包括语言本身在内。事实上,由于这种语言适应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需要,正在推动人类文化的发展,所以正在变成一种自然现象。他断言:“世界语是最有前途的国际语。”
苏联作家、评论家卢那察尔斯基对这一点体会得最深。他说:“我有一种先验论的看法,认为未必能借助人造语,即世界语,来创造国际共同语。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事实为世界语辩护:世界语运动正以不可战胜的力量发展着,并成为现代社会生活中的一项最严肃的事业。”
我国许多著名作家,如鲁迅、郭沫若、巴金、茅盾、唐弢等,他们中有的是世界语的热情支持者,有的本身就学过世界语,并用世界语进行翻译创作活动,为中外文化交流做出了贡献。
早在1908年,鲁迅就在日本学习过世界语。1918年他在《新青年》上发表文章公开支持世界语,他说:“我赞成世界语的理由十分简单,便只是依我看来,人类将来总当有一种共同的言语。”更令人感动的是,鲁迅对世界语翻译工作的关怀。他支持世界语者通过世界语把弱小国家的文学作品介绍到中国来,将他主编的刊物作为他们发表世界语译作的园地。即使在身患重病的情况下,他仍然不忘支持世界语工作。1936年,他在给《世界》杂志社的一封复信中说:“我自己确信,我是赞成世界语的,赞成的时候也早得很,怕有二十年了吧。但是理由却很简单,现在回想起来:一是因为可以由此联合世界上的一切人——尤其是被压迫的人们;二是为了自己的本行,以为它可以互相绍介文学;三是因为见了几个世界语家都超乎口是心非的利己主义者之上。后来没有深想下去,所以,现在的意见也不过这一点。我是常常如此的:我说这好,但说不出一大篇它所以好的道理来。然而虽然如此,它究竟会证明我的判断并不错。”
茅盾先生对世界语的评价也很好。1944年,他在给重庆世界语函授学社建社四周年的祝词中说:“爱世语(即世界语)有其崇高的理想,这就是:为了大众的利益,为了人类之更好的未来,为了‘四海之内皆同胞也’的实现。把世界语看成一种简易而便于学习的人造的文字,那就错了;它的价值岂止工具而已。”
文学评论家、鲁迅研究专家唐弢指出:“学会了世界语,不能去服侍洋大人,这虽然使买办阶级感到失望。然而学会了世界语,却可以和全世界有着正义感的人们通讯,交换彼此的意见,报告各种的情形,相互了解、帮助,求得知识,这是全世界进步的人们所认为可以庆幸的。我因此将预祝其成功,预祝整个世界来做它的祖国。”
现代作家、翻译家徐懋庸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指出:“世界语,是一种活用于国际关系上的语言,并不是仅仅存在于纸面上的死文字。中国的世界语学习者们常常嚷道:用‘世界语’写的书籍是太少了啊!不错,在现在,书籍是较少的。单为了看书,不如去学英、法文的好。但是,你如果相信学问不但是存在于纸上的东西,你如果想结识多国的朋友,想知道多国的知识的话,那么你必须学习‘世界语’。借了世界语,就可以和各国的现代的‘事物’和‘人’经常接触了。”
儿童文学家张天翼认为:“世界语是人类文化史的产物,而且一天天在成长,在发展。”
我国老作家端木蕻良也号召青年们学习世界语。他说:“青年朋友们,早日学习世界语,会使全世界都有你的朋友。”因为早在20世纪30年代,他就认识到了世界语的重要性,他说“世界语,是语言中的太阳”,“它可以把弱小民族的非弱小的声音输出国外,传递给颜色不同的人类和风俗不同的地方。人类有了世界语之后,人类的语言才成了一个完整的东西。”端木蕻良先生还指出:“世界语在不久的将来必将对世界传译系统标准化做出贡献!”
曾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的巴金,从20世纪初便开始自学世界语,曾参加过世界语杂志《绿光》的编辑工作。他用世界语翻译和创作过一部分作品。《秋天里的春天》《丹东之死》就是20世纪30年代他从世界语翻译过来的。他说:“我喜欢世界语。我18岁开始学习世界语,20年代中,我对世界语兴趣最浓。今天我仍然感觉到世界语对我的大的吸引力。我说过,我要为人民友谊的事业贡献出我的晚年,这事业里面也包含着世界语运动。”对世界语本身所具有的优点,他也有很深的体会,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许许多多的古今名著的译文便给我们证明出来,世界语确实能够把人类的情感表现得非常自由,非常微妙,并不比别种语言差一点。”
巴金先生曾任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名誉会长,1980年8月,他亲自率领中国世界语代表团出席第65届国际世界语大会,回国后,他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人民日报》上,他深有体会地说:“世界语作为国际辅助语是值得学习的。特别是随着日益增多的国际交往,运用这种语言是极为方便的。它能沟通人们的思想,建立友谊。”他坚信世界语将来“一定会成为全人类的公用的语言”。
(世语君综合编译)
责任编辑:柴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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